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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穿越成魔法少女世界的下流魔物救世主是否搞错了什么 > 第二卷 恶魔女神之吻 第6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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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历97年5月19日。魔界,乱风城,黑死巷。
这是一处位于贫民窟与黑市交界的灰色地带。
空中漂浮着腐肉味的瘴气,昏黄枯灯燃烧着尸油‘嘎吱’作响,摊位用魔兽颅骨支起,贩卖赃物、毒菇与哭嚎海打捞的诅咒物。
尖叫的冷风夹着腐烂气息,从敞开的窗户一阵阵扑进来。
乌烟瘴气的小屋中央,一伙魔物围在赌桌四周,抱紧胳膊,在不断渗入的寒风中打着冷战,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紧盯赌桌不放,等待着这场对赌双方都投入了身家的赌局结果:
“我赢了!”
底牌翻出,是一张大大的黑桃A,狗耳青年一挥拳,激动得高高跳起:“愿赌服输,拿钱拿钱!”
“老子服你妈臭逼的输!”
壮汉额生凶纹,面若猛虎,竟一把直接掀翻赌桌,双爪燃起邪煞魔力直直袭来!
“你耍赖——救命啊!杀魔啦!”狗耳青年一个侧滑堪堪夺过壮汉袭击,急忙提起魔气冲出门外,慌不择路地逃向小巷深处。
壮汉追着追着,忽然感应到不远处一股魅惑危险的气息,眼中诡光一闪,继续追逐狗耳青年而去。
黑死巷深处。
漆黑的死角里,狗耳青年身躯颤抖,向墙角踉跄退去。
自远处映入小巷的光影中,壮汉眼放寒光,一步一步逼近而来,钢靴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音响,像是死亡的倒计时。
“对不起,我…我不要赌钱了!我的钱都给你,都给你,求求你放过我吧……”狗耳青年恐惧地直发抖,双膝一软,竟直接跪在地上求饶起来。
“哼,现在知道错了,晚了!这世界本来就是用拳头说话,一只小狗妖,也敢赢老子的钱?”
壮汉凶光毕露,利爪携着血煞魔光破风刺出!
“啊!!!——”狗耳青年自知再没有逃命的可能,紧闭双眼本能地发出尖叫,过了许久,却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剧痛:
“用拳头说话?可奴家怎么感觉,哥哥的拳头接起来,就好像棉花糖一样,虚软的很呢~”
狗耳青年身前,女子红发如瀑、媚声如丝,明明以奴家自称,妖娆绝伦的御姐脸上却充满高傲蔑视之色:
头盔形似狐狸头部,双耳竖起,耳尖点缀着幽蓝色的火焰;面部覆盖着半透明的面甲,隐约可见一双魅惑的狐眼,狡黠眼瞳中闪烁着不屑的寒光;
火红的皮装轻甲包裹着惹火的娇躯,魔鬼豪乳骄傲挺立,胸甲中央镶嵌着一颗幽蓝色的宝石,仿佛狐妖的内丹,蕴含着强大的妖力。
堪堪一握的纤腰环绕着流线型的纹路,如同灵狐的毛发,柔软而富有光泽;
修长曼妙的肉丝美腿包裹在紧身皮裤中,性感的红色系带长靴随着浑圆俏臀惹火摇动,不禁让人遐想这双矫健美腿在床上盘于腰间时该是怎样销魂;
身后一条鲜红尾巴招摇嚣张地摇着,像是魔鬼在挑逗生灵。
“朱狐魔将!?”狗耳青年劫后余生,一个激灵间,丢下句谢谢,慌忙向远处逃去。
虎额壮汉猛地后退,一脸惊色,又强行压下恐惧般,作出狠厉表情,掏出一把蓝黑虎纹长刀,刀尖燃起熊熊魔焰:“别以为有魔女大人罩着就能肆无忌惮,别人怕你,我偏不怕!都说四魔将打遍天下魔灵无对手,老子偏要试试,你这骚狐狸到底有几斤几两!”
“啊啦,别这么紧张嘛,人家只是四魔将里最弱的一个,连整日花天酒地的欢喜哥都打不过,更别提那两位大人啦—”朱狐媚声婉转,玉指握着一把鲜红短剑,在那狰狞长刀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渺小,纤手轻挥,短剑不紧不慢地扬起,与那撼山长刀轻轻相碰:
“铮—”长刀斜飞落地,虎纹灰暗,刀身中央竟隐隐现出一道裂痕,连那袖珍短剑的一击都接不住!
“不,这不可能—”壮汉双眼圆睁,颤抖地后退,瞳孔中不断涌起恐惧色彩,一咬牙,猛地蹬地化作一道凶光扑来,欲以肉身近战搏胜!
“哼,自取其辱!”
朱狐一声不屑冷哼,不退反进,纤手叼住壮汉凶猛挥来的右拳,侧身抬起右脚四十五度向上狠狠踢出,壮汉只觉眼前一晃,一声闷哼倒躺在地,粗野身躯不甘地嘶吼着,却始终起身不能。
“你这欠干的臭婊子…嗷啊啊啊!?”
“干着恃强凌弱之事,还一口一个用拳头说话,奴家还本以为会有点惊喜,没想到,不过是又一个废物罢了!”
红色长靴踩在壮汉虬毛横遍的粗脸上,包裹在靴中的纤长美足来回踩踏磨蹭着,锋利靴跟抵着他的喉咙,随时可以一击毙命;
看着在被踩头羞辱的屈辱中拼命挣扎的壮汉,朱狐嘴角微微勾起,美目无聊地看向四周,靴跟抬起,准备给这丑恶壮汉正义的审判:
说时迟那时快,朱狐心神放松的一瞬间,壮汉眼中闪过一抹诡芒,原本无力反抗的身躯浮起诡异的漆黑魔力,大手猛地抓住踩在头颅上的红色长靴狠狠掀起!
“—什么?!”朱狐心中警光大作,心念电转间,朱狐魔铠鲜红魔力暴起,硬生生挣脱壮汉的偷袭,身子在半空中一个倒翻落地,有些狼狈地停稳身形。
火红皮裤下方,一只纤美玉足脱离了长靴的束缚,纤长足趾略显慌乱地踩在尘土地面上,传来阵阵令她不适的肮脏触感。
壮汉提着那只鲜红长靴,鼻尖嗅着靴子里混杂着足汗味儿的甜腻异香,露出猥琐变态的狞笑:“胸大无脑的蠢狐狸,继续用你那骚脚踩老子啊,嘿嘿嘿,这骚脚一股酸味儿,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,哈哈哈哈!”
“—你!”朱狐羞怒交加间,神情反而冰冷了下来,红色短剑再现,魔气溢出锁定壮汉,朱狐魔铠暗红光华涌动,整个人化作赤色流光,短剑瞬间抹至壮汉喉间!
虽然不知道这个猥琐渣滓用什么底牌阴了自己一手,但实力差距大如天堑,这一招必能瞬息毙命!
“咻—”
短剑划过空气的声音是如此滑稽,壮汉身躯化作幻影,碎成点点光华消失在原地。
什么——
朱狐惊上心头,俏脸四下环顾:
阴暗的巷角中,四周不见壮汉踪影,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,都只是一幕虚假的戏剧:
金蝉脱壳,魔界顶级逃生魔器。
外形近似一颗金光闪闪的珠子,使用时捏碎珠子,本体进入短期的隐匿状态,只要不动用魔力攻击,随意移动也不会暴露身形;而本体原本所在的位置则会凭空生成一个幻象,以麻痹拖延敌人的注意力。
朱狐缓缓走在小巷中,连纤美丝脚沾染沙砾都未注意到,心中越来越沉重:
竟然还有这种高级货,这人绝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!
但金蝉脱壳这么珍稀的逃生法宝,他一个魔灵不可能搞得到第二颗,只要耐心等待,一击决胜,这场战斗的胜利还是自己的囊中之物!
昏暗的巷子中,四周延伸而来的小路都是一片漆黑,仿佛每条小路里都随时可能扑出壮汉的雄壮虎躯。
仅剩的长靴踏在地上嗒嗒作响,朱狐屏息凝神,竭尽心力清明识海:
忽地破风声传来,壮汉自一处狭窄路中猛地扑出,向自己凶横冲来!
在这里…不对!
朱狐心念电转间,身后的另一处阴影里,魔影杀机暗溢,在幻影的正面掩护下,从一个隐蔽角度暴起突进!
出杀招了…这就是决胜时刻!
朱狐修长双腿紧绷,全身魔力凝聚至极值,运起最终杀招,毕其功于一役:“焚天狐闪——!!!”
魔铠喷射出幽蓝狐火,倩影化作赤红流光,以焚天燃海之世化作一条直线烈焰,直穿过魔影身躯!
……
“哈啊…哈啊…呼,真险,还好有离梦姐精心设计的杀招……”朱狐魔力见底,香汗淌遍全身,玉手无力地扶着双膝,小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那最后的魔影实力超乎想象,甚至近乎超过了朱狐魔铠的常态强度,若不是暗之魔女不久前为自己量身定做了终极杀招——焚天狐闪,今日还真可能栽在这阴沟里了。
“等回星辰院,得跟离梦姐汇报一下这里的异常……!!”朱狐缓缓喘息着,起身向小巷外走出,脚步却突然僵住,狐媚美眸如见鬼般惊恐地瞪大:
不,不可能……
“精彩,真是精彩!这绝杀一击的惊天威势,令在下都佩服不已,不过要是能打在实处,就更好了呢——”
自远处映入小巷的光影中,男子拍着手,不紧不缓逼近而来,钢靴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音响,像是终场的倒计时。
魔影一步一步自阴影中踏出,露出戴着漆黑假面的正脸,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,似是在嘲讽对方的愚蠢:
“…无尽假面!?!”朱狐不敢置信地低念着,娇躯颤抖着不断后退,内心如坠冰窟:
“暗惧者,你不是去深渊塔…做了那假面恶魔吗,怎么会…出现在这里?”
“假面恶魔?”男子歪歪头,语气疑惑: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话音未落,只见那漆黑假面微微一晃,缓缓逼近朱狐身前的,竟又变成了那额生虎纹,满脸横肉的丑恶壮汉,大嘴咧开,流下淫欲贪婪的腥臭口水:“骚狐狸,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?那就乖乖把你那双骚腿张开,让老子操个痛快!”
话音未落,壮汉狰狞一笑,雄伟身躯直扑而来!
“你—滚开—”
朱狐勉力提起剩余的气力,故技重施,左脚飞起狠狠踢向壮汉面门!
壮汉嗤声冷笑,大手牢牢抓住那只鲜红长靴,五指魔气缭绕狠狠一捏:
“啊—”
朱狐一声痛呼,只觉踝骨传来错位般的剧痛,一股魔火从足底涌泉穴沿着修长玉腿一路向上,直烫得整条左腿酥软无力,软软靠在壮汉臂弯中。
“骚货,刚刚踩人的神气劲儿呢,用力踢啊,你越用力挣扎老子就越兴奋!”
壮汉狞笑着,大手用力掐弄着那包裹在紧身皮甲中的结实腿肌,虎躯顺势前压,狠狠将这具魔鬼娇躯压在身下!
“放开我—滚开—你这垃圾—”
朱狐拼命提起身子里剩余的力气,朱狐魔铠闪着微弱的魔光,却再聚不成气候;玉手无力推搡着壮汉褶皱遍布的宽大手掌,浑圆俏臀在小巷的肮脏地面上疯狂扭动,久经锻炼的修长美腿用力踢踏试图逃脱,却被壮汉毛发茂密的粗腿死死夹住,软熟玉体在壮汉虎狼般的雄壮身躯中徒劳扭动挣扎,反倒像是增加情趣。
壮汉冷笑着看向已沦为瓮中之鳖的高傲御姐,左手绕到那疯狂挣扎抵抗的玉体背后,摸索到魔铠背部那条招摇翘起的狐尾,手心魔力凝起,在那鲜红尾巴上用力一捏:
“你—啊啊!!”
朱狐感受到那双魔手伸向自己的尾巴便心生不妙,红唇急急张开,清叱刚一出口,却便化为了高亢的悲鸣,鸣声中似乎还藏着敏感之处被掐捏的异样情绪。
他怎么会知道…朱狐魔铠的弱点…噫哦哦哦♡!
随着狐尾被用力掐弄,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,踢动挣扎的健美玉腿彻底无力软倒,魔铠本就微弱的光泽彻底暗淡下去,化作零星光华消失,露出内里高高撑起红色皮衣的双峰,线条分明修长有力的肉丝长腿。
壮汉嘿嘿一笑,大手粗暴撕开皮衣,连同内里的红色胸罩一同扯下,露出朱狐那双赤裸雪白的高耸峰峦,肆意揉捏起那对粉红色的奶头:
“不要—嗯噫噫♡—你这下贱垃圾—别捏了噫哦哦—♡”
乳首传来酥麻电痒的感觉,明明在被粗暴掐弄着,灼热下流的快感却不断燃起,红唇断断绪绪吐出下流的叫声,胸前两只樱桃渐渐挺立起来,身体内部缓缓凝聚起一股噩梦般的热流。
“骚狐狸就是骚狐狸,被玩玩奶子就发浪了,真他妈的骚贱!”
壮汉一手抓弄着雪白峰峦,一手扒开朱狐遮挡腿部的无力玉手,露出一双修长丰满的肉丝美腿,腿心隐隐透出一段诱人的白色。
“不要—放手—”
朱狐无力地扭动着纤腰,却阻止不了那只罪恶的大手“唰”地撕开裆部的肉色裤袜,又一下用力扯断洁白的亵裤,露出羊脂玉般结实而富有弹性的洁白翘臀,和那黑森林中已经流出涟涟爱液的粉嫩小穴。
“小骚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,还在装他妈的烈女?”
壮汉淫笑着解开腰带,大手用力拍打着那淫荡翘臀,早已硬起的粗黑凶器直抵湿润穴口,蹭动着稍作调整,惹得粉穴又是甘露溢出,而后下身微微一沉,发力怒挺而进,沿着紧致狭窄的穴道直顶深入!
“不要—哈啊啊啊啊♡——”
朱狐只觉胯间传来一阵被巨大异物强行插入的剧痛,身体内部像是燃起一股灼热危险的邪火,疼痛中伴随着火浪般无法抵御的快感传来,将意识搅得一塌糊涂:
“好痛—噫啊啊♡—快拔出去—哈啊啊♡—垃圾,给我滚啊咿咿哦♡——”
“骚货还在嘴硬,膜都不知道被哪条野狗捅破的,在这装什么装!”
壮汉似是还觉得不够过瘾,双肩发力,直接把朱狐前凸后翘的魔鬼娇躯拦腰抱起,大手抓着仅剩的那只红色长靴用力一扯,把靴子向旁边一扔,紧抓着那两只秀气纤长的肉丝美足,手心传来丝袜玉足嫩滑细腻的触感,放进嘴里狠狠深嗅舔弄起来,粗糙舌尖顶开纤长五趾分叉间濡湿的缠绵肉丝,在那珠圆足趾的缝隙里来回搅动,细细舔弄品味着那至美肉香。
鼻尖深吸,久经运动散发的微微汗酸伴随着肉丝美足的醉人香气一并传来,壮汉下体本就粗长的黑龙膨胀得更加夸张,在那花穴媚肉中大力抽插,一次深过一次!
“不要~~~太深了噫啊啊♡~~~轻、轻一点咿哦哦♡,舌头、舌头太激烈了噫哦哦♡,你这卑—哈啊啊啊♡、卑贱垃圾唔哦哦哦♡……”
下体传来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剧烈,从纤足小穴中传遍骨髓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刺激,朱狐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生生冲上黑空一般,意识在熊熊燃烧的欲火中胡乱纷飞着,绝顶前夕的恍惚间,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在遇到暗之魔女之前,在妓院中用身体换取魔币、艰难求生的那段淫靡岁月。
“不行了♡…要去了♡…要被下贱垃圾肏到去了噫啊啊啊啊啊♡”
壮汉仿佛也到了忍耐的极限,粗腰下沉提起全身力气怒挺而上,直直叩入那桃源深处的娇嫩的花心,马眼在子宫中爆射入浑浊滚烫的热流!
“去了♡!!被肉棒干到高潮了齁哦哦哦哦♡!!”
红唇高扬吐出不知廉耻的淫荡浪啼,玉手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紧壮汉宽阔肩头,油光透亮的肉丝美腿炮架般扛在他的肩上,拼命缠紧那粗糙横肉,配合着壮汉一下一下顶向更深处,丝袜纤足在壮汉恶臭大嘴中灼热得像是要融化掉一般,玉趾随着那猥琐舌尖舔弄的节奏扭捏蜷缩,又伴着下体重重碰撞发出的‘啪’‘啪’声响再度绷成一条直线:
小腹中积聚的热流一次次来到绝顶的临界点,在又一次直顶花心的抽插中奔泻而去,自被肉棒塞满的粉穴中远远射出,飞溅到小巷深处肮脏的地面上。
黑死巷中,不为人知的角落里,淫乱的肉戏久久不息,直至意识陷入彻底的崩坏。
乱凤城东,红梅苑。
这是一座邻城闻名的妓院,阔气的大门口亮着五色魔力明灯,不同种族的魔灵进进出出着,进者紧张期待,出者一脸舒爽,可想而知院里的生意有多火爆。
自门前大路向东走不到一公里,便是一处绿意盎然的森林——绿云林。
高耸古树下,狗耳青年坐在一樽树桩上,心有余悸地喘着气:
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赖子,赌输不给钱就算了,甚至丧心病狂到直接灭口!
还好自己足够幸运,竟然遇到了以路见不平、伸张正义闻名魔界的朱狐魔将。
正想着,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红光,火红倩影闪现在眼前,正是刚刚救下自己的朱狐魔将。
“朱狐大人拔刀相助,救命之恩,小魔自当感激不尽—”
狗耳青年急忙起身向前,恭恭敬敬地拜谢这救命恩人。声音却突然卡在喉咙中,即便用尽全力,也再吐不出哪怕一个字:
赤红短剑自他的后脖颈刺出,狗耳青年双目圆睁,连不敢置信的神色都来不及露出,身躯前倾倒在地上,不一会儿便失尽生机。
死前最后的五感里,好像闻到了朱狐魔将那高贵婀娜的身躯上,诡异的一缕浓腥味儿。
……
“至于这么生气嘛,一个倒霉蛋罢了。”朱狐身后,男子戴着假面优雅站立,仿佛刚刚把她当成母狗奸淫肏弄的壮汉只是一场梦境一样:一场真实发生的,戴着假面的梦境。
“据欢喜魔将所说,暗之魔女将梦华星的魔源分为东、西、南、北四图,分别保管在你们四魔将的手中,加上她自己掌控的核心,共同供给这颗人造星辰运行所需的能量。”
“梦华星内设有防御法阵,法阵以暗之魔女的本源魔力绘成,玄奥非常,似乎隐含着极其高阶危险的禁制,即便是我们大恶魔也不敢随意探测。”
“但只要同时取得你们四魔将手中的东西南北四图,合为一把钥匙,就可绕过暗之魔女的法阵,打开梦华星的一切禁制。”
“现在蚩尤和欢喜的两张星图已经在王上手中,再加上你手中的东图,和死灵魔将手中的北图,不久之后星图齐、禁制开,梦华星的威胁消去,王上也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对暗之魔女采取行动了。”
朱狐低着头,残留着腥浊味儿的妖娆身子剧烈起伏着:
“离梦姐…把我从红梅苑那噩梦般的每一天中拯救出来,让我过上原本想都不敢想的生活,用黑魔法不断开发我的潜能,对我有再造大恩,我…我不能这么害她。”
“那是暗之魔女强行灌输给你的,人类的道德!”暗惧者声音突然拔高:“可我们是魔,随心所欲的魔,横行无忌的魔,倒反天道的魔!魔就是魔,权力与肉欲才是我们追逐的顶点,何必给自己强加上那些卑微凡灵的束缚?”
他摘下那张无尽假面,露出面具背后苍白如纸的男子面孔:
“还记得吗?当年在这城东红梅苑里,我们都没钱没势,在这世界的一角夹缝求生,毫无尊严地活着:你是漂亮妖媚,人尽可骑的头牌妓女;我是矮小体弱,人尽可欺的无能男儿,那场席卷乱风城的暴风雪里,要不是你心软,偷偷把我拉进屋子,我早就不知冻死在了这偌大红梅苑的哪个角落里!”
“而现在呢?你是名扬天下的朱狐魔将,我更是已经被摩洛王上认可,成为十二大恶魔之一,混到了这全魔界的顶点!这些年来,推着我们走到这的,是什么善良正义、公俗道德?都不是!”
暗惧者直视着朱狐颤抖的媚眸,眼底仿佛燃烧着滔天魔焰:
“支撑我们前进的,是我们自己心底的欲望:对权势的欲望,对力量的欲望,对肉体的欲望!”
“自十六岁那年,觉醒出第一个幻象术式起,我就知道这是我唯一的,也必须抓住的天赋!为了把这份伪装系的天赋开发到极致,我什么脏活儿都干过,什么苦都吃过,什么屈辱都忍过,只为能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魔物,换取到更多的修炼资源!”
“十年过去了,我站到了深渊塔顶,作为摩洛王上最器重的功臣,俯瞰着这魔界众生,若是纠结于凡灵那些脆弱的情感,早就不知死在半路哪儿了,哪能走到今天?”
“你又何尝不一样?”
他直视着朱狐,眼中缠绵着复杂情感:
“魔王的君临已成定局,这场戏不是世人以为的刚刚开始,而是就要走向终幕了!暗之魔女给魔界带来的这场幻梦,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,待到王上集齐星图、下令之日,便是魔女沦为阶下囚之时!你已经陪那个天真的蠢魔女做梦做得够久了,难不成还打算陪一辈子,直到最后和她一起,被深渊塔的魔炎烧为灰烬?”
树林不远处的红梅苑里,隐隐传来男女嬉笑打骂的声音,混杂在落叶乌啼间,一切都仿佛似在昨日,记忆中的每一处画面都是那么鲜活,却又那么遥远,遥远到恍若隔世,再也不可能触碰到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朱狐缓缓抬起头,美眸一片冰冷,如同一夕之间就杀死了所有软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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